痛感让她更清醒了,时不我待地扶墙而出。
绑架她的人可能是觉得她已经昏死过去了,所以门外没人守着。
出了门,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能凭着刚才默默记下地大概路线走。
越走越觉得力不从心,她拿出那片尖锐的玻璃又照着原来的伤口划了一刀,痛感比第一刀更尖锐,醒了神,正要继续往前走,却听到一阵阵暧|昧的娇|吟。
声音是从前面虚掩的房门里传出的。
好在那男人的脚步停在那虚掩的房门前,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嘴角泛起阴险的笑,然后抬手敲了两下门,道,“冷律师,沈先生说你应该歇得差不多了,让我来请你回去玩两把,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还没歇够。”
冷律师!
那男人故意提高的声音响起,似是一盆冷水朝夏以宁泼过来,顷刻间,遍体生寒。
冷律师除了冷斯乔还能有谁,他也说了今晚是沈国洪请他吃饭。
可能是这事的冲击力让她保持着清醒,想离开又不能,只能等。
前面的房门果然打开了,她看到冷斯乔从那间房里走出来,站在那个男人面前,房里的灯光折射出来,映得他越发人模狗样。
对,就是人模狗样
这里是招待男人的地方,他和别的女人在玩,她也差点被别的男人,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