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又瞧了瞧小昭,说道“你怎知道这羊皮上的秘密?”
赵秋道“有些事,她不提及,你也别去过问,以后自会知晓!”
张无忌略有所思,说道“是!”
张无忌瞧着两堆骷髅,颇为感慨,说道“把他们葬了罢。”
…
随后,张无忌和小昭便去搬了些被赵秋掌力所碎的泥沙石块,堆在一旁,再将阳顶天夫妇的骸骨移在一起。
赵秋却懒得做这些形式上的事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人都死了,埋与不埋,又有何关系?
小昭忽在阳顶天的骸骨中捡起一物,说道“张公子,这里有封信。”
张无忌接过来一看,见封皮上写着“夫人亲启”四字。
年深日久,封皮已霉烂不堪,那四个字也已腐蚀得笔划残缺,但依稀仍可看得出笔致中的英挺之气,那信牢牢封固,火漆印仍然完好。
张无忌道“阳夫人未及拆开,便已自杀。”随后,他便将那信,恭恭敬敬的放在骸骨之中,正要堆上沙石。
小昭道“拆开来瞧瞧好不好?说不定阳教主有甚遗命。”
张无忌道“只怕不敬。”
小昭道“倘若阳教主有何未了心愿,公子去转告老爷小姐,让他们为阳教主办理,那也是好的。”
忽然,却听赵秋冷冷说道“或许,这里面有他的遗言,还有这秘道的地图!”
张无忌和小昭再次惊愕,便轻轻拆开封皮,抽出一幅极薄的白绫来,只见绫上写道“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
三十二代衣教主遗命,令余练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后,率众前赴波斯总教,设法迎回圣火令。本教虽发源于波斯,然在中华生根,开枝散叶,已数百年于兹。今鞑子占我中土,本教誓与周旋到底,决不可遵波斯总教无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为主。圣火令若重入我手,我明教即可与波斯总教分庭抗礼也。
今余神功第四层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气翻涌不能自制,真力将散,行当大归。天也命也,复何如耶?”
张无忌读到此处,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原来阳教主在写这信之时,便已知道他夫人和成昆在秘道私会的事了。”
见小昭想问又不敢问,于是将阳顶天夫妇及成昆间的事简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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