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
此时赵秋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心道“此是西湖之底,潮湿之极,久居在此,又岂能长寿?原著之中,难怪这任我行早逝,这地方,任谁呆久了,也活不长。”
二人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黑白子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黑白子指着这铁门说道“这里面便是任先生了。”
却听那铁门之中,传出一道浓重的声音“黑白子,你又来做甚?哦,你竟然还带了一个人来?”
黑白子也不答话,却是望了望赵秋。
“你开门吧!”赵秋叹道。
黑白子又从怀中取出另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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