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开始是吃醋,心说他也能为颜素拼命,为她死为她活,一个顾长鸣其实不算特殊。
后来就只剩下心疼了。
她在部队是怎么训练的,执行的是什么样的任务,到底危险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她连觉都睡不安稳。
颜素的作息都十分的规律,哪怕在休假,她也还是和往常一样早起去跑步了,被子叠叠成了豆腐块,床上也是整整齐齐看不到一丝褶皱。
她回来时他刚起,洗完脸后眼里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黑更明显了,颜素问他是不是没睡好。
他以为颜素会说句好话安慰他,结果颜素说,“一个顾长鸣而已,你还吃醋了?那你要有幸去一趟我所在的部队,岂不是要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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