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狗，他还真当。
这话是人能说出来的！？
电话对面的顾永川沉默一刻，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问向洛樱：“阿樱，你现在和染染在一起？”
洛樱眼角抽搐，看着对面那暧昧互动的男女，默默点头：“嗯，顾总和染染就站在我对面。”
顾永川：……
等了半晌。
顾永川才声音嘶哑的开口：“所以，昨天晚上窝在盛染染房里的人，是你？”
顾洄挑眉，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那倒不是，她自己睡的。”
“嗯？”顾永川一顿，倒是没想到自家小侄子能是这么老实的人。
转头一想到盛染染那年仅十八的年纪，又是一顿。
！！！
他侄子搞了个高中生对象？
他记得，盛染染好像是刚成年不久吧…
顾永川下意识地开口：“那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网上流传出的那些视频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