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赛经他一说,才觉得可疑。“所以这二人其实不是父女?”
“之前房阁主来找我阿爷,说我家提亲的事黛黛不肯,他也不好强求。我们谢家和他房家总算亲善的,门户年纪也相当,这门亲事哪里不好?想来想去,我看是房瑜不肯。”他紧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出一串极为诡秘的话来,“你想,上官阁主和莺夫人也曾是这样的,大家都以为上官阁主抚养她,其实最后却*了这女子。”
庞赛兰这人虽然没什么修养,但觉这话也实在恶心,头往后一别:“你别是丢了这门亲事,心急乱诌了。”
谢盈看他不信,只是嘴角露出半个笑:“花含烟那丫头就是他们两个合计骗你,说不定本来也想骗我,正好也就推掉说亲的事,又在教主那里给你我使绊子。广陵郡王更是房松黛听她父亲献策,用平康坊那套狐媚子手段勾引来的,绝对是一计连一计,不知道有多脏呢,等火势旺了,一脚把你阿姐踢开,这武宅就是他们房家说了算了。”
庞赛兰听得难受,站起身来退了好几步,连连道:“你这厮也是混说惯了,满脑子污秽。我不稀得听你乱掰扯。”
“不信便罢,他们父女即便没有别的脏事,房阁主也总是想着扶植自家人做教主的,哪能容人分一杯羹。把黛黛解决了,以后你阿姐做教主,也记得我阿盈的好处,我们两家多帮衬彼此。”他说到这里,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