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鲤点头，看着她：“所以你选文？”
李殷殷一愣。
祝红鲤继续盯她：“还是说晋明徴打算选文？”
李殷殷：“……是叶舜华给你说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没直接跟祝红鲤说过自己报恩的事情。
祝红鲤摇摇头：“叶舜华虽然烦了点，但还没那么碎嘴。”
她看着李殷殷，忽而一笑：“不就是报恩那点事吗，结合你狐族的身份，这有什么不好猜的？”
“这年头，还会死心塌地报恩的，也就你们狐狸了——不过你这报恩的路数还挺绝，受了恩就要送他上大学？”
李殷殷：“……”
从晋明徴到祝红鲤，这事怎么好像就过不去了？
不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提到，她也就顺口跟祝红鲤说了，自己报恩对象并不是晋明徴。
“不过晋明徴确实不错，如果他选择理科的话，到时候说不定能成你学生。”
祝红鲤闻言点点头：“我也有留意过他的成绩，进步确实大，可以看出来，很多漏洞，初三都已经补上了。”
她再次看向李殷殷：“所以，你们这样，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