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来了。
作为当事人，李殷殷跟叶舜华难免要一起去做笔录，对于为什么后面出现在这里，叶舜华的解释也很简单：“看到熟人，怕出事。”
李殷殷发誓，叶舜华这个“怕出事”，多半不是怕她出事，而是怕胆敢对她出手的人出事。
在九尾手底下“出事”，那可能没比出人命好多少。
哪怕对方是个人渣，李殷殷也没想过要滥用私刑，顶多也就是，在临走前，加了点料。
等到离开，她没等叶舜华开口，主动解释：“他不是初犯。”
叶舜华点头：“我会找人跟进这件事。”
李殷殷一听便明白，稳了。
有些事情，到底不能全部由她来管，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段逼迫恶人“忏悔”，后续却还是得交给专业人士，而叶舜华看起来，认识的专业人士，会比她多一点。
所以说，交给叶舜华，她很放心。
就是从前的受过伤害的人……她终归不可能叫时光倒流。
惆怅归惆怅，她很快便与叶舜华分道扬镳，也没问问叶舜华怎么忽然到清台这边来——术士协会的人，来清台也不稀奇。
结果回到家，打开门那一刹，李殷殷就发现，家里又多了客人。
这回是个人。
是个生得挺漂亮，却因为过于仙风道骨，叫人容易忽略她本身容貌的姑娘。
这姑娘正坐在她飘窗上，抱着再次来她家串门的漆黑大狸子。
见她进来，还冲她笑了笑。
李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