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难不成觉得，那些人类是可信的么？”
细算来，这回的声音与上一回其实也有不同，上一回的声音是实在的，这一回却同涟漪一般，一点一点荡开，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弱得几乎要听不见：“仔细想想吧。”
李殷殷就坐在原地，片刻后，看着刚顺手默下的元素周期表，露出了一个平日里不常见的，落在她这张脸上其实也十分好看、却总显得妖冶过头的笑容：“就算是求合作，也该拿出点儿诚意呀……”
原本已经进了屋、感觉到异常后打算出来看看情况的玄猫：“喵？”
李殷殷眉眼弯弯：“不是什么大事，我不会被骗进传销的，老师回去休息吧。”
祝红鲤：“喵。”
她对这件事原本也兴致缺缺，听李殷殷说不用管，真就没多管，原路返回。
祝红鲤回房后，李殷殷盯着习题册又歇了会儿，撂下笔，捞出手机，从列表里找出一个联系人，打字发过去：【睡了吗？】
她没等对方回，又发过去了第二句：【没睡的话给你讲题？】
确实没睡的晋明徴：“……”
晋明徴觉得最近这群人简直有毒，秦书筠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学习、还跟李殷殷搭上线就算了，李殷殷怎么还带半夜找过来给人讲题的？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通视频，合适？
他还在腹诽，李殷殷那边又发过来了第三条：【开视频？】
晋明徴手指动了动，等反应过来，自己看着那发过去的一个【好】字，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