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话,别说嘴上调侃那么一两句,或是搂搂抱抱牵牵手了,就算睡在一起,估摸着也不会有人觉得有多大问题。
——也亏得这想法没跟叶舜华说,若是叶舜华坏心思上来了一忽悠,李殷殷说不准连这个乐趣也失掉。
当然,并不排除李殷殷看出来是忽悠的可能。
但就她的性子,便是看出来了叶舜华在忽悠,只要叶舜华说得有道理,她准会认真思索、小心行事。
当然,这好歹没发生。
当晚,“辞别”叶舜华之后,李殷殷也没干脆回去睡觉或是什么,而是一个人将这段时间学的知识点,都在脑内过了一遍,确定自己在现阶段的学习不会出现纰漏。
顺便,也顺手在晋明徴的每课练上做了批注。
第二天,李殷殷安安心心把晋明徴的每课练给晋明徴送了回去,且罕见地,冲晋明徴露出了“孺子可教”的慈祥笑容,叫不明所以的晋明徴浑身一个激灵——他还记得前一天晚上做的怪梦,梦里不仅跟秦书筠玩了幼稚得要死的过家家,还有李殷殷,李殷殷在梦里还是他的老师?
晋明徴觉得简直要命。
肯定是李殷殷动不动就逮着他学习的缘故。
李殷殷不关心他这些心理活动,对他过于丰富的面部表情也不打算多加追究,在还了每课练之后,倒是又顺便堵住了在另一边教学楼拖完堂出来的物理老师闲扯了几句,才施施然回到自己的班级。
一回去,李殷殷就发现,班里头的气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