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他们也没动真格。
于是这会儿,并不想打架的李殷殷诚恳发问:“是因为祝红鲤当了老师,你觉得不错,所以也有这样的意向吗?”
叶舜华:“……”
他怀疑小狐狸就是在影射他好为人师。
虽说他说这些话也确实不是想给李殷殷当老师,更不可能生出什么收九尾当徒弟的大逆不道的想法,当下听了李殷殷这话,依旧保持着微笑:“我听她说,寻找合适的生发洗发水,已经成了办公室里头年轻老师之间的潮流。”
至于为什么只是“年轻老师”,当然是因为其他人躺平了。
叶舜华笑眯眯:“我对我的头发还满意。”
李殷殷:“……”
李殷殷再一次确定,叶舜华这人,真的非常不可爱。
当老师辛苦这事,李殷殷当然知道。
别说是教那么一大群学生了,想想她刚开始教晋明徴那会儿,狐狸毛不说是愁得一把一把地掉,但确实好长一段时间毛发无光。
生发洗发水?
没用的,生得没掉得快。
她再一次从心里感慨。
教书育人确实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而最早修教化之道的大能,也确实是,当之无愧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