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在人类的地盘，也开始学着去讲究规则。
但妖与妖之间，依旧是，强者为尊。
这一点，千百年来未曾改变，想必，将来也不会改变。
这很好。李殷殷想。
至于别的，她懒得再想，真就席地坐下，开始看书。
她出门的时候就带上了新发的数学必修一，这会儿甚至省了回去拿书的功夫。
于是，之后的一整夜，她都没再离开先天灵脉遗迹，直到东方渐白，才合上书，回到自己的宿舍，像先前一样，等待起床铃响起。
然后，再和宋林舒一前一后洗漱好，各自去食堂吃早餐，再各自回教室。
这天离开宿舍前，李殷殷也没忘记，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来一包糖，带到教室去——她先前留了话说今天发糖，不管有没有同学会真的找她要糖，糖总是要备上的。
事实证明，确实会有人来要糖。
比如尹诗澜。
尹诗澜到教室的时间比李殷殷早，几乎是在李殷殷回到班级的第一时间，就转过来，手心向上搭在李殷殷桌子边边上，眼巴巴看着李殷殷：“不给糖，就捣蛋！”
李殷殷没忍住乐了乐，翻出一颗糖放到她手心里：“橙子味。”
尹诗澜高高兴兴转了回去。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也有意料之外的。
比如，第二个要糖的人，是叶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