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钓鱼水平真高呀”!
“二十斤没问题,这库里鱼王叫斗住了”。
“日他得,好性啊……”。
······
人们七嘴八舌往我这里跑,立刻我被人们围了起来。
那时,我高傲的就象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又象一个非常成功的舞台主角儿,我使劲儿的往上提那竹杆儿。慢慢的,下面的鱼要浮出水面了,但不象鱼,黑黑的,圆圆的,有锅盖那样大。
“乖乖,是一个老鳖呀,库里的鳖王”。
“这个老鳖至少也十年鳖龄了”。
········
人们就这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当我把那东西拉出水面一看,原来是一个“火车头帽子”。
人们都扫兴地走开了,我把那帽子上的水拧干,看了看,那帽子也不算旧,心里想着,到了冬天戴上它是可以御寒的,便要往那树上挂。
这时薛老喜对我说:“把帽子给我”。
我问:“为什么”?
他说:“这是我爹的帽子,去年冬天我爹在沟上面做‘大寨田’出汗了,把帽子取下来就放在沟边,一阵风把它刮到沟下,我爹是看着掉到这水库里的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