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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气氛可美,听故事的听故事,不听的,各干各的事,互不干涉。
坷垃往往躺在北面那个炕上。那天他讲《水浒传》里的鲁智深,属我最好听,躺在他一侧。
他讲的时间长了,可能累了,就闭上眼睛讲。
我听着听着也累了,再加上那暖暖的窑温,一会儿可睡着了,梦里那鲁智深一拳都把镇关西打死了。
“孩儿,咱也走吧”,是坷垃在晃我的身子。
我一睁眼,看见窑内早空荡荡的,人们不知道啥时候都走光了,只剩下那几十只羊和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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