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凌然心上似乎被烈火灼伤一般难受,一个两个都护着那个质子,竟然把她堂堂一个公主羞辱的如此不堪!
“颜之归!你等着!”贯凌然气势汹汹,头也不回地走了。
贯承溪看着默不作声的颜之卿,轻咳一声:“四公主性子向来如此,你莫要在意。”
“所以这幅画是她画的?”
贯承溪点头。
“果真是画如其人。”
贯承溪不置可否。
宁睿在一旁看见两人对话,一时插不进去,末了才道:“颜兄,我替表妹给你赔礼道歉,你看何时有空,我请你吃酒。”
“吃酒就不必了,颜兄这两日都不得闲,何况四公主的亲兄长都没有表示,你这个表兄就不必了吧。”贯承溪对上宁睿,眼神毫不客气。
宁睿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颜之卿。
颜之卿点头:“的确没有必要。”
宁睿的眼神有些黯淡,不过稍纵即逝。
人群中有些躁动,传来几道声音。
“我说呢,我一个不会水墨丹青的粗人,也觉得那副画有些古怪,却说不出来,原来是没了绿叶啊,你别说,这质子虽然风流,可这说话一说就说到了点子上,难怪承溪世子抬举他!”
“不过自小养在宫中的公主,眼里似乎只有一些花朵吧,你说,这是不是她寝宫的花?”
接着是几道不怀好意的笑声。
“不过可惜了,这虽说是比赛,但同样也是因缘际会,这四公主离了去,我还怎么表明我的心意啊?”
“就你?可别闹了!人家那挑夫婿也是挑承溪世子、楚枫那样的,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有你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