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黎黎愣了一下，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刚想开口叫他“言”，却想到自己在大家的眼里只是“吴莉”，并不是木黎黎，于是和其他的员工一样，礼貌的点了点头，“言少。”
顾子言淡然一笑，对他身后的陈浩吩咐了一句什么，转头对木黎黎说：“有时间吗？一起坐坐？”
木黎黎下意识觉得顾子言肯定是因为小栗子的事情找她，虽然心里并不想和别人谈这件事，但还是跟着他一起出了顾氏，进了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喝点什么？”顾子言将单子递给她。
“白开水就好。”
顾子言也没说什么将单子还给服务员，“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拿铁。”
木黎黎垂着眼帘听顾子言吩咐服务员的声音，只是淡淡的眨了眨眼睛，他还是多年前记忆中那个对人温润的顾家大公子。
咖啡上来之后，两个人只是安安静静的各自喝着。
顾子言好像并没有什么要说话的意思，而木黎黎见他没说话，也就装作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自顾自喝咖啡，看着街上逐渐增多的人流。
“这几年，还好吗？”
顾子言过了许久开口问道，就好像说出了一句分量极重的话，落在木黎黎的耳朵里似乎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安。
木黎黎看着自己面前的白色陶瓷杯子，好像在想要怎么回答顾子言的话，过了十几秒才抬头看着他，“还好。”
顾子言和她对视一眼，和顾子辰极像的墨色双眼蒙上了一层朦胧之色，“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