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不说话,最主要他不好说什么。
眼前女人突然轻轻坐到了何生的腿上,她往何生的耳边呵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何生耳边低声地说,“如果我摆脱了那彭马虎,你……你会娶我吗?”
何生感觉眼前女人很香,都仿佛没听到眼前女人在说什么一样。
没听到何生给自己想要的答案,苗姐也没有强求,她不会强逼男人做什么事的,只是紧紧把眼前这个小男人抱住了。
何生很快有点吃消了,脑海里老是浮现着自己家床头那卷卫生纸的模样。
过了一会,何生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他有点一惊。
苗姐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忙从何生身上起来了。
何生以为有人上苗姐家来了,苗姐毕竟从小是在眼前这九冲村长大的,后来长大嫁人了,但他还是属于这九冲村的人,她昨天搬回来住了,可能有什么邻居之类的来拜访。何生生怕被苗姐的邻居发现自己在苗姐的房间里,忙走出了房间。
来到外面大厅,大厅没人,大厅门口也没人。
何生走出大厅,看见屋檐下站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那男人竟是何生早上在孙小芳家见过的那马会计。
看见这马会计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何生好像并没有觉得很奇怪。
何生看着马会计说,“中标了?”
马会计露出一脸挫样地说,“嗯。”
原来马会计早上从何生手里拿走孙小芳那件皮草回家后,被他老婆一眼看中。
马会计见自己老婆抢着穿那件衣草,他也没在意,打算等自己老婆穿一两次没什么新鲜感后,再拿去卖了。
孰料马会计老婆穿着那件皮草不到十分钟,就莫名其妙变的脾气暴躁,他儿子稍微不顺她的意,她就破口大骂,甚至还用动手打儿子。
马会计看不下去了,觉得他老婆不该因为孩子在家打坏个碗,就动手打孩子。不想他老婆不但打孩子,连他也一块打了。
在此之前,从来都只有马会计打他老婆,从没有他老婆打他的,之前他打老婆,他老婆甚至手都不敢还;这次都不是他老婆还不还手的问题了,而是他老婆先动手打他了。
马会计哪受得了这个,很快与他老婆扭打在了一块。他很快发现不是自己老婆的对手,自己老婆的力气变的很大,没一会功夫,他就被揍了个鼻青脸肿,屁股上还被他老婆重重地咬了一口,几乎被咬下一块肉来。
马会计有一个亲兄弟,他家就住在马会计家对面,他看自己兄弟被自己嫂子打得那么惨,跑过来帮忙,结果也被马会计老婆打趴在地上,身上被咬了好几口。
最后还是马会计从外面叫来了六个壮汉,才把自己老婆制服,五花大绑地把他老婆绑在一张椅子上。
马会计看被绑在椅子上的老婆还像头像了伤的野兽一样,左右挣扎,想随时爆发,如果不是她的手脚也被绑上,估计都要张牙舞爪了。
马会计这才想到早上何生对自己说过话的,想到早上孙小芳要跳楼的事,他感觉自己老婆出问题,一定是老婆身上穿得那件皮草的问题。
但这会马会计哪能脱的了他老婆身上的皮草,他试着去脱老婆身上的皮草,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他的手被他老婆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