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江寻在心里默默道，他又把几张报纸看了一遍，以及那本空白封面的书，里面的内容都是和建筑有关的，可能是那个建筑师生前用过的遗物。
但为什么要把封面拆掉……江寻想不明白。
从心理学角度来讲，要么是这个封面让保存这本书的人绝对痛苦或者是想要逃避，但是本身有对这本书的主人有所怀念，所以才会产生这种矛盾的行为。
司徒长泱家族史上没有任何一位成员学的是建筑，这点早在调查她的时候江寻就知道了，但顾盼刚才说就算想要报仇也不该找顾君漠，这倒是让江寻注意到了一个容易让人忽略的点。
——当时发生坠楼的地方。
虽然那里的名字后来被换掉了，连周围的路也都改了名称，但根据报纸上的描述却不难发现，二十二年前那位建筑师坠楼的位置，正是如今顾氏集团所在的公司大楼。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江寻的心不免沉了沉。
有人能潜伏二十多年，只为了报仇，不管他们的目标是谁，江寻都怕最后连累到顾盼。
而且……江寻想了想顾君漠出事前后发生的事，还是那句话，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想要顾君漠的命，这让江寻又搞不明白了，难不成还是个精神分裂，一边处心积虑想要报仇，一边又手下留情？
他能做的只是保护好顾盼，以及顾盼的家人们，其他的……最好别招惹到他头上，这样的话，大家还能勉强相安无事。
江寻的眸子慢慢变得漆黑，否则，他不介意让那些人全部消失。
这天，时时刻刻徘徊在办公室门外的王林翰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