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忽然一紧,临御风微笑着弯下腰来,状似亲昵的为她拂去衣裙上的尘埃,实则覆在她耳边道:“宝贝,不要紧张,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筱雅猛地一个哆嗦,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知道,临御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试图转移自己的视线,可一转头,对上的是另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
绮罗的目光从他们一进入会场就不曾离开过。那不堪的一夜,是她这一辈子的噩梦,再也没有什么比那一夜的记忆更加可怕凌乱了。
她恨这个男人,更恨那个被他挽在手臂内的女人。那个女人,有哪点比她好?她能为他做的事情,那个女人能为她做哪一件?他临御风有今天的成就,难道没有她绮罗一半的功劳吗?
绮罗眼里恨意突生,嘴角又忽然浮现出一抹算计的坏笑,她抄起一杯红酒,走过去对临御风微微颔首,一双眼睛随意打量过筱雅。
“临少,好久不见,怎么,身边的女人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