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过的并不好,手上缠着被藏獒咬破伤口的绷带,额头上很大一个口子,是那天白池为了惩罚她而撞的。
临御风眼眸无意识的眯了眯,一丝不悦闪过。摁灭手里的烟头,整个人往后一靠,以一种王者的姿态注视着她。
“临少认识?”白池带着面具,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那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的冷。
临御风嘴角一动,“的确认识,还是一位十分亲密的旧识。”他话里的轻佻,深深刺痛筱雅的心,白色烟雾缭绕在他面前,恍惚间筱雅仿佛见到十多年前那个冬天,十五岁的少年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放在面前呵气,关怀的问她:“还冷吗?”
只是那个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个少年,在他十五岁那年就已经彻底死去了。
眼眶红了红,眼泪还是不争气的盈在了眼眶里。
“不过白兄把她留在这里,莫非也别有用意?”临御风话音方落,门外忽然出现骚动。
金属敲击的声音赫然响起,筱雅不知所措的站在楼梯上看去,外面两帮人似乎已经打起来了,她不由后退一步,整个人生生跌坐在台阶上。
又是那种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鲜血,暴力,尸体。为什么她的世界要被这些充斥?
只有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仍然不动声色,白池举起酒杯,笑道:“看来临少今天不止是单纯的来叙旧。”
临御风也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来讨回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