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泽脑中忽然一滞，他瞟了眼自己刚喝过的茶水，一个他怎么都不敢想象的想法，蓦地闯入他的脑中。
灵曦似乎看出夜泽的猜测，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用再猜了，就是我给你下了锁魂散。”
锁魂散三个字，如一道惊雷般，炸在夜泽的耳中，他定定的看着灵曦，眼中满是不解和受伤，唯独没有半点的责怪。
“能告诉我原因吗？”夜泽手扶着胸口，低低的问道。
“因为我不能再让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灵曦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让你如此对我，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灵曦的嘴角嘲讽一笑，说道:“我是恢复记忆了，我记起你是何等残忍残暴，我记起你如何利用我骗我，我更记起是你让我触犯天条。”
她说他残暴不不仁，她说他利用她还骗他，夜泽脑中迅速的思虑起来，此刻他断定灵曦的记忆要么被人串改，要么只记起残缺的片段。
“你能告诉我，是谁帮你恢复的记忆？”
“是谁无所谓，重要的是我终于记起来了，也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你是不是见过凌霄，是不是他让你恢复了记忆？”
灵曦没有回答，只是声音清冷平淡的说道:“如果我现在要求你下道命令，让围攻天界的妖魔们，马上撤走，你可愿意。”
果然是凌霄，他还是晚了一步，夜泽凄然一笑，他席地盘腿坐了下去，屏息凝神调解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