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意见了。”上官凌昊耸了耸肩,视线从他的手上移开,落在于锦羞红的脸上,“于锦,你身体恢复得这么快,都能爬上景丞的床了,我还以为你醒来应该会软弱无力。”
于锦瞪了他一眼,想起自己差点被他骗惨了,怒气也上来了,“要你管,你这个医生当得真是不称职,竟然谎报病人的病情,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违法的,我可以告得你坐牢。”
上官凌昊并不以为意,摊摊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对上她燃烧着怒火的双眼,云淡风轻道,“我是无所谓,如果你能告倒我的话,不过与其这么麻烦,你还不如直接让景丞随便给我安个罪名,也能判个牢底坐穿吧。”
“恩,你这个建意不错,我会考虑的。”司马景丞轻飘飘的接过话匣子,大有为了女人砍手足的意思。
这下换上官凌昊暴走了,“司马景丞,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为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早知道就不救你,让你直接死了算了。”
男人轻描淡写道,“当然,老婆最重要。”
上官凌昊被打败了,扶了扶额,直感慨人生,“没天良啊,这种男人,真是禽兽,难怪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不死,原来是来祸害人间的妖孽。”
于锦听到他的话,身体一僵,突然紧张起来,难道他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司马景丞明显感觉到女人细小的动作,用力抿了一下唇,随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轻飘飘的回答,“那是我命不该绝。”
上官凌昊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件事确实很奇怪,以科学来说完全是无法解释的,可是就真实的发生在好友身上,明明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他们完全无生还的可能,可是当好友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虽然陷入昏迷,肺部也呛了不少水,但是生命就像是被什么保护着一般,生体的各项机能都很正常,如果没有被保护着,他肯定撑不到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