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缓缓眯起黑眸，起了防备。
穆连森迎着他敌视的目光，不咸不淡的问，“你指的是哪句话？”
“第一句话。”华逸回答。
他总共也不过才说了两句话，所以穆连森当然记得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轻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淡红色的液体沿着杯身轻轻摇晃着，灯光将他俊美的脸投在淡红色的水面上，沿着液体的打转而支离破碎。
他突然笑了，摇摇头，“哦，我忘了。”
知道他是故意的，华逸气得咬紧了牙，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遇到了个疯子，也不再搭理他，自顾喝着酒。
穆连森见他无视自己，也不生气，视线自他的身上移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正喝着酒的于锦身上，又在背对着他的乔佑延身上流转了一会儿，最后仍是落在于锦身上。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小脸染上了一片绯红，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苹果，充满着诱惑，一对柳眉紧蹙着，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心事？瞧着她一脸的不开心？这是来买醉？
他不过是来喝两杯，却从身边自言自语的男人嘴里听到熟悉的名字，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再见到她，刚才听这个男人将她说成是让鬼附体，他想到的却是鱼精，所以才会有刚才的交谈。
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不能完全确定她真的不是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