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她该死的竟然会想到那个地方去了,真是丢死人了,如果让他知道她的想法,还不被他笑掉大牙。
浑蛋,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这么污的人在一起,也被带坏了。
司马景丞见她脸红得不像样,又咳得好像要断气的模样,以为她是痛经又犯了,心急得慌了手,抓着她的肩膀担心的问,“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吱吱唔唔的否认,眼神尴尬的避开落在远处,一双小手紧张的拽紧被套,起了一层褶皱,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是因为误会了他的意思。
男人不放心她此刻的样子,拧紧眉峰追问,“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肚子又痛了?”
“不是。”于锦快要尴尬死了,他却一再的追问,她又气又羞,伸手推搡着他,催促道,“快去煮面,我要饿死了。”
她的力气并不足以将他推开,司马景丞主动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低首狐疑的看着她通红的小脸,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什么,他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好,我现在就去煮。”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于锦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跳还没完全平复下来,她躺在床上,拉过被套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瓜出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紧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脸上仍火辣辣的像是要烧着了,她抬起双手摸着滚烫的脸颊,真觉得丢死人了,幸亏没有被老公发现,不然以后在他面前要抬不起头了。
哎,做人累,做女人更累,怎么会来这啥子的月经,尼麻,一个月要流七天的血而不死,女人果然是利害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