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景丞,你浑蛋!”暴吼声从车内传出,惊天地泣鬼神。
驾驶座上的齐洋的耳朵都半点被震聋了,身体绷得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指关节泛起了白。
虽然听不到车后座的对话,但是以车子的振幅来看,也知道首长和首长夫人到底在后面做什么。
首长要不要这么猴急呀,回家再来不行吗?
我没听到,我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停的在心里默念着,对自己进行催眠,可是效果似乎不明显。
这个情形来看,一时半伙的肯定不会结束,他现在只希望能早点到别墅,这司机的活儿可真他玛的不是人做的,想想,他挺同情小陈的,恩,是该考虑给小陈涨工资了。
难熬的时候时间总是特别的漫长,一分钟的时间硬生生被拉成了五分钟那么的长,再碰上堵车,红绿灯,他恨不得直接给车子装个翅膀飞走。
当车子好不容易驶入车库,齐洋再次落荒而逃,豪华的跑车在昏暗的车库里低敛而不低调,淡淡的灯光照不进车内,只在玻璃上投下袅袅的剪影。
深色的玻璃看不到车内的情形,充满着神秘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