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筱彦有些累了,侧了个身闭目休息:“男人嘛,感情自然是跟女人不同的。我累了,先休息会,一会你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YK没有出声,而是从衣柜里挑了件宽松的衣服走到葛筱彦面前:“嫂子,天哥说了,你累了可以先睡会,他一会就过来,不过不能穿这个睡,得换身衣服。”
葛筱彦有些懒得动了:“没关系,我就稍微躺一会,这衣服宽松的很,不碍事。”
YK把葛筱彦跩起身:“那可不行,天哥可说了,一定要让你换了衣服才能休息,还有你如果实在懒得换,我可以帮你。”
葛筱彦瞧着她认真的笑脸,突然就笑了:“你呀,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
YK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是全都听他的,也是为了嫂子你好,你要知道我能有今天的幸福可全都靠天哥,要没他的万事‘威压’,我家那木头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开花呢?”
葛筱彦放肆的笑:“YK你可千万别这么想,阿臣要心中没你的话,程天燱再施压,他也不会去追你回来的。这种话以后可不要让阿臣知道,男女间的感情有时候是很奇怪的,有时候说不定就会因为一句话而起而灭呢?”
YK把手里的衣服递给葛筱彦:“如果真是那样,也就说明他不是真的爱我,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葛筱彦笑的一脸无奈:“你呀你,可千万不能任性,不过我看阿臣对你真是没话说,好的恨不得把你含嘴里了。”
YK笑了:“真的,那你说有没有天哥对你这么好?
“葛筱彦拍了她一下:“傻丫头,这可没有比较的,好不好,那不都只有自己知道,你扪心自问阿臣对你不好吗?”
YK的脸红了红,转身往卫浴室去,不一会拎了热毛巾出来递到已经换了身舒服连衣裙的葛筱彦手上:“臣哥,对我自然是好的。”
葛筱彦檫了把脸,把毛巾递还给她:“那不就结了,等忙过这阵,我让你天哥张罗着把你们的婚礼给办了,我看你呀也就踏实了。”
YK的脸更红了:“阿臣也是这么说的,嫂子,谢谢你。”
葛筱彦拍了拍她手:“傻丫头,谢我做什么,你一个千金小姐,愿意放下高贵的身份跟了阿臣,是他的福气,我们也欣赏你的这份勇气,所以你要幸福,我们都希望你幸福。”
YK红着眼圈用力的点着头:“嗯嗯,我会的。”
YK把毛巾跟手里的衣服都放到了卫生间,又回到阳台拿了个毯子给葛筱彦盖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过道另一侧,有一双眼睛一直注意着这一切,看到YK离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讥笑,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她侧头往大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抬眼没有犹豫的往那扇门走去。
眼看就要到了,一双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了他,她敏捷的反抗,哪里知道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只一个回合身子已经被来人带进了身后的房间。
看清楚来人,孙露涨红了一张脸,狠命的瞪着他:“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简彦死死的捏着她的手腕,不松反紧,目光冷冽的道:“这话该我来问你才对,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孙露使劲挣了挣自己的胳膊,完全没有办法挣脱,愤怒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赶紧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力气会这么大,也从来都不知道明明在平时能跟男人打个平手的自己,在这时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觉得眼睛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过的讨厌。
手腕再次一痛,手里的东西不其然的落到了男人手里。简彦松开她的手,把东西放到鼻子底下闻了吻,眸子有深变沉,最后深冷一片。
“蠢女人,当真以为自己的这点小计量能逃的过天哥的眼睛。”
孙露骇然:“你什么意思?”
简彦冷笑出声:“没什么意思,滚吧,这件事我会当作不知道,你好自为之。”
孙露目光一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狠狠的跺了跺脚:“把东西给我。”
简彦简直有掐死她的冲动:“还不死心,非得要天哥自动手才肯罢手吗?”
孙露突然很委屈:“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天哥又为什么要自动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简彦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扬起手里的盒子愤怒的吼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孙露脸僵了僵,支吾着声音道:“这…这是女人家化妆的东西,你不懂。”
说完就想伸手去拿回那个盒子。简彦一扬手轻易就躲开她的手,声音更冷,沉:“孙露,别把人都当傻子,我都能看明白的东西,天哥、嫂子都能看明白,你怎么就想不明白,为要一条道走到黑。”
孙露也愤怒了,嘶声揭底地道:“我不许你叫她嫂子,她凭什么…?”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被简彦毫不客气的打断:“凭天哥喜欢的是她,她就是嫂子,孙露这是我最后一次护你,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做出什么,别怪我手不留情。”
说完,把手里的盒子跩紧打开门转身离开。
孙露的身体无力且缓慢的滑向墙壁的角落,多少年了,她第一次感到锥心的疼痛,多少年不知道泪无何物的她,掩面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