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K也不笨,男人这似笑非笑的话,明明带了戏谑的成份,这是故意吓她对不对。
小脸一板:“聂鸿臣,你故意的对不对,哼哼哼,你既然感耍我,啊…我不玩了,你欺负我,欺负我下不的地不说,现在还……还。”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在冲他撒娇,可聂鸿臣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就是看不得她的眼泪可要怎么办,那怕是这种假意的哭泣,也让他痛到不行。
赶紧轻声的哄道:“宝贝不哭,宝贝不哭,都是老公不好,都是老公的错,不该逗你。”
YK掩着眼睛,偷偷地去瞧男人,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假装抽泣着道:“既然……既然错了,那…那就得有惩罚。”
聂鸿臣那叫一个懊恼,这小妮子居然敢算计他,可他怎么就这么的甘之如饴呢,心里还暖呼呼的,主动往上凑。
“好,惩罚,丫头说吧,想要怎么惩罚你老公。”
趁机还在YK的小香肩上啃了口,既然都被这小妮子算计了,这便宜说什么也得占回来点不是。
YK轻嘶一声:“那就罚你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一遍,不准停顿,不准隐瞒,不冷再在言语上逗弄我。”
聂鸿臣的嘴角一抽,这丫头,罢了,谁让他就是稀罕她古灵精怪的小模样呢?
“成成成,我说还不成,我的小宝贝你可别再哭了,一会该养金鱼了。”
YK一听很是不解了,疑惑的放道:“什么养金鱼?”
这一好奇的结果就是,她忘记了遮住自己的脸,也忘记了掩藏自己的表情了。
你瞧,这干干净净的脸上,哪里来的眼泪?
聂鸿臣伸出手就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呀,真是个磨人的小坏蛋。”
YK窝在他怀里咯咯直笑:“那你喜不喜欢?”
聂鸿臣呼吸一重:“说喜欢——怎么够,丫头,我爱你,很爱很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我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爱进了骨头缝你,你守了我五年,我何尝不是煎熬了五年。”
YK鼻子一酸,这次是真哭了:“呼…呼…臣哥,我…我也爱你。”
“傻丫头,你学长并没有接手你的股份,而是把它原缝不动的还给了你,他让Devin拟了份授权书,大意是你把自己在艾萨集团里的行事权益全权委托给他,而他每年从你的分红里扣除5%作为自己的额外报酬。”
YK微微的摇了摇头:“5%怎么行,怎么也得10%才符合他的才能,臣哥授权书在哪里,拿来我签了吧!”
聂鸿臣伸手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装文件的袋子,从里面抽出了几份合同,找到那份授权书递给了YK。
YK看了一眼,发现在填报酬的那一栏里,发现并非聂鸿臣所说的5%,而是她后面提出的10%。不解的望向聂鸿臣。
“这是我的意思,他也同意了。”
YK心里一动,直接凑过去在聂鸿臣的唇上亲了口:“谢谢你,老公。”
“傻瓜,谢我做什么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是不会让你操心的,更何况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安心。”
YK放声而笑:“你才傻,这种醋也吃,我跟他什么都没有的,认识快十年了,待一起的时间还不足一年,更何况那一年每天都在不断的学习酿酒、调酒,艾萨的配方这类,而且那时候还小,完全搞不明白男女之别,对他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说你是担心个啥。”
聂鸿臣拍在她手上:“谁说我担心了,赶紧签字,签完后还有些东西给你。”
……
聂鸿臣所说的东西,是艾萨集团在Z国与F国的两处酒桩的产权书。
看到它的时候,YK吃惊不小,Z国那处的酒桩她本是抱了打算的,不过F国那处可是艾萨集团的核心,她真要收了,对艾萨集团来说无疑是个损失。
“臣哥,这是什么意思,Jason这么做不符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他跟了老先生十年,这种事比谁都明白,既然他敢给你,一定是做好了打算,我明白你的心思,本也没打算收下,可后来他做的事,让我放弃了那个打算。”
YK再次吃惊道:“他做了什么?”
聂鸿臣倾身在她唇上轻咬了下:“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总之这两处酒桩你就安心的收下,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跟艾萨集团完全脱离关系,如果你真把自己撇了个干净,你那两位叔、姑,也不一定会放过你。”
YK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危险,脸色暗了暗:“臣哥,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把危险都推给了Jason?”
“你没有错,他能在那个位置上呆那么久,就该有那个本事继续呆下去,至于别的你更不需要担心,如今你拿了这两处酒桩,也算是分了一半的危险,更不需要内疚什么?”
“好,听你的,以后我可指望你了。”
聂鸿臣再次一笑,抱紧她道:“傻的,这些你收好,每年你都会有不菲的收入,以后谁靠谁还不一定呢。”
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好的打算,就算有一天,他不在了,她还可以活的很好,她还可以活的自在,这才是最重要的。
“嘻嘻嘻嘻,臣哥最好了。”
男人最喜欢的么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而像聂鸿臣这样的男人,这种男人的尊严尤其在意。
可他居然愿意为了她的女人放下这份尊严,也要给她一份有保障的生活,这是对她的尊重,这是给她的保障,如果可以,YK希望这份收入她永远用不到,她愿意一辈子赖着他。
那天是Z国的除夕夜,他们就在那间公寓里决定着未来的人生……那晚他们相拥而眠,彼此融合……。
趴在程天燱怀里,听他讲着大洋彼岸两个真心相爱男女的爱情故事,她只觉得唏嘘不已,YK的一片真心,看来终究是没有错付,两个意志坚强的男女,拔开乌云见日出,终不会步上父辈的后尘,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是只有男人跟女人,爱与不爱,哪那么多身份地位的匹配。
葛筱彦伸了个懒腰道:“看来,他们一时半分是真回不来了,这样一来,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他们还要处理房产的事,公司上的事情虽然已经授权给Jason,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份就能脱身的,更何况聂鸿臣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以前没有YK,他跟在程天燱身边,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产业,如今恐怕他不得不用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