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本正经的对着她上她哀怨的小眼神:“做瑜伽。”
“你的手…在干吗?”
“固定你的腿。”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你干吗解我的衣服。”
“太热,你看你都出汗了。”
葛筱彦觉得她这辈子再也不要做瑜伽了:“程天燱你干嘛也把手衣服脱了。”
“我也热。”
“程天燱……。”
“乖,叫老公……。”
“程天燱……唔…老公,你…不…不要在这里。”
……
清晨,太阳还没完全的升起,某别墅的花园里传来阵阵暧昧的情动声,只叫人面红耳赤……。
他们到公司的时候,无疑又再次的迟到了。
葛筱彦心里带着小小的怒气,直接回了YIY,程天燱抿了抿嘴角,并没有跟过去,开车把她送到星河楼下之后回了帝华。
发售会之后,会有很多订单要处理,其实他没有那么闲的……。
临下车的时候,葛筱彦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被男人眼急手快的捂上了眼睛,还迅速的在她的嘴角偷亲了一口。
葛筱彦气不过,干脆不在理他。
程天燱待到葛筱彦的身影从眼前完全消失之后,才重新启动了车子。
葛筱彦一路来到位于星河顶层的YIY办公区,刚到前台就对上衣依正抱着一束粉色的郁金香出神。葛筱彦已经走近也不自知。
“咳咳……男朋友送的,这一大早,够勤奋的?”
葛筱彦眸色含笑,很明显是在打趣。
衣依猛然回神,面上僵了僵,为什么她每次都会在葛筱彦面前出纰漏,她的这个试用期该不会提早结束吧?
衣依好不容易才把那束占据了她整个怀抱的花放到前台的案几上,急忙摆手道:“不…不是,不是的G,这…这是有人送给你的。”
葛筱彦眸子闪过一丝惊讶,扫了眼那束郁金香,突然就笑了,这韦达还挺懂情绪,原本火红的郁金香知道换成了粉色,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这大红色代表着爱的告白,而这粉色嘛——是永远的爱,看来韦达是真的爱上了Umay。
目光回到衣依越加不安的脸上:“你搞错了,这花不是送给我的,你帮忙送到Umay办公室吧!”
说罢,人就往里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路过Umay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她早已经坐在位置上,埋首于办公桌前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敲门进去:“Umay,看来这韦达还是满懂情调的一个人,知道把花换个颜……咦……不对呀,这束花不会是昨天的吧,怎么会这么鲜艳,像是刚刚剪下来似的。”
Umay从几案前抬起头,瞧了眼葛筱颜一眼:“你说对了,就是刚剪下来的,他能把花换个颜色也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查查这白色的郁金香是个什么意思,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做个心里准备。”
葛筱彦嘴微张,一瞬的惊愕:“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衣依手里的那束又是送给谁的,莫不是这韦达一时想你想得紧,连送了两束过来。”
Umay被葛筱彦的这个说词弄的呼吸一窒,极速的起身直往前台奔去,现在的YIY谁都知道,有个男人偏爱送郁金香,而那一定是送到Umay的办公室内的,虽然花束中从来没有只言片语,可大家都有知道,那是独属于Umay的花。
匆匆而去的Umay让葛筱彦没忍住轻笑出声:“啧啧啧,瞧瞧,这爱情的力量就是伟大,刚刚还萎靡不振的人儿,一下子就暴走了。”
她走出办公室,本意是回自个儿的办公室,没想到还没转身呢,Umay已经抱着那束粉色的郁金香回来了。
“送你的。”
葛筱彦整个人都呆住了:“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搞错了。”
Umay没好气的瞧了她一眼:“你自己看卡片。”
葛筱彦低头盯着被塞到怀里的花束,一张精致的卡片出现在眼前,她没多想的拿了起来,但拒绝接受那束花——永远的爱,她可承受不起这样的表白。她有个程天燱就够了,除非花是程天燱送过来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这男人现在差不多是二十四小时跟自己在一起,更何况,她偏爱百合,除此之外,男人就只会送她些何陌花园里培训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花,断不会送这种大众情花的。
一看之下,葛筱彦整个人都石化了,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抬眼,瞧了眼一脸看戏的Umay,她的声音冷了冷:“你处理,卡片我拿走了。”
Umay快速的撒手,一大束花散落到地上,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葛筱彦更是看也没再多看一眼,逃也似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Umay一阵纠结,想起什么似的冲葛筱彦喊道:“哎,G,你不没告诉我,我房间里那束花的花语是什么呢?”
葛筱彦走的头也不回,扬起手道:“‘纯洁清高的恋情’,祝你好运。”
Umay一粒愣,旋即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傻笑够了,才注意到地上的粉色花束,转头想再问一句,走廊上已经没了葛筱彦的身影。
一边拾起地上的花,一边自自言自语的开口说:“白色是纯洁清高的恋情,红色是爱的告白、喜悦、热烈的爱意,那么粉色呢,不行,我得查查去,这位顾先生对G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爱?而他又是谁?”
这边Umay把一束散的七零八落的花再次抱回去交给衣依并交待她以后要是碰到此类情况该如何处理,这才安心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另一边,葛筱彦匆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手就掩上了门,把那张给她带来一丝不安的卡片扔到了桌上,有些颓败的跌进了办公椅上,眼神没有焦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维森从沙发上站起身,一脸疑惑的走近葛筱彦:“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计划开始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公司,还有我这么大个活人坐在这里,你怎么进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葛筱彦这才惊觉的发现,原来维森一直在自己的办公室,脸上一僵一囧,冷冷的道:“你又不经我允许进我办公室了,维森你到底要多久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
维森无谓的耸了耸肩:“我不觉得这是坏习惯,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说明我们的关系。”
葛筱彦紧张了一下:“说什么呢?我们什么关系,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维森越发不解的盯着葛筱彦:“你没事吧?出了什么让你烦心的事?”
葛筱彦这才发现自己是过于紧张了,两年了,一直以来她跟维森的关系不都这样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难道是因为DK?
“没什么?你刚刚说到计划开始了,什么计划,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