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筱彦简直有种撞墙的冲动,哪里会有男人喜欢乱发脾气的女人,还是一个刚刚被伺候的吃饱喝足的女人。
“你不必这样的,我知道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像个疯子。”
程天燱转过葛筱彦:“傻宝贝,只要是你我都爱,无论是什么样。”
葛筱彦刚有些低落的心情又高兴了,扬起脑袋笑的像个孩子:“真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刚刚到底有没有给别人看到?”
程天燱刚刚还是低低的笑,这份干脆直接笑出了声音:“没有,当然没有,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没有你的允许怎么能给别人看到。”
葛筱彦的笑意更浓,转过头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这还差不多,就原谅你了。”
“原谅?”
葛筱彦转过身,面像程天燱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是啊,原谅,你刚刚那么对我,难道我不该生气。”
程天燱顺势把怀里的女人搂紧,让她无处可逃:“我可是记得那是惩罚,算不得过份。”
葛筱彦只觉得委屈,表情暗了暗:“我做了什么,你就要惩罚我,你确定那是惩罚。”
那闪烁着狡黠的如同狐狸的光泽,让程天燱要出口的确话顿了顿,什么时候小狐狸也学会跟他玩文字游戏,还乐此不彼的想从中找到他的破绽,时不时的想要扳回一局。
“如果那是惩罚,便宜你了。”
葛筱彦有些泄气,这男人什么时候都那么谨慎,从来都不掉进她的温柔陷阱,什么时候她才能‘算计’他一回?
扯过旁边的睡袍往身上套,她打算以退为进:“几点了,是不是该准备晚上的活动,对了,我们躲在这里,谁在招呼那些宾客,霍烨他们可是回去了。”
程天燱再次搂回她,阻止了她穿衣服的动作:“你也说这帝华的活动该算上阿芯一份,前期的事情我们都做了,这宾客自然是由她招呼。”
葛筱彦的眸子再次闪了闪,这男人还真是会算计,自个的姐姐也不放过。
姐姐?她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芯姐跟阿烨结婚后,你是不是得管阿烨叫声姐夫?”那促侠的表情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各叫各的。”
葛筱彦觉得有些无趣:“啊?这样也行。”
程天燱似是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抱起她往裕室走:“这有什么不对?”
葛筱彦觉得有时候这男人装傻的本事也属一流,什么时候她才能做到如他一般清醒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清醒,醉的时候又深深的沉醉?
一翻收拾,时间已经接近五点,眼看晚晏的时间便要开始,程天燱如变戏法一般拿出一套完全不一样的晚礼服,还有配套的装饰。
大红色的夸张设计,让葛筱彦着实吓了一跳,盯着程天燱的眼睛,很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男人执起她的手走到镜前:“相信我,没有人比你能更适合它。”
她能相信吗?她表示怀疑。
虽觉得有些夸张,不过从心底她还是十分相信他的眼光的,由着他为自己装戴好,一瞬的惊艳。
是那种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确惊艳,完全没有夸张的成份,完美的除了美找不出别的更好的形容词。
不是那种深邃的人间之美,是那种婉约的高贵,高贵中带着少有的仙气,跟衣服无关,是葛筱彦由内散发出来的气质是任何外在的衣物都遮掩不了的气质,独属于她的气质。
程天燱执起她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放到嘴角,在无名指的位置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枚戒指是我亲手设计,抱歉一直瞒着你,只是想给你最好的惊喜,只是不知道老婆对今天的一切可还满意?”
说到戒指,葛筱彦又想起了那来得莫名其秒的惩罚,如果不是两次求婚的两次戒指她也不会因此而失神,也就不会有所谓的惩罚。
“还说呢?我还没问你这两枚戒指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你说这枚是你亲手设计,那之前那枚呢?”
她可记得霍月在看到它时的反应,那种了然的神情到如今还让她有些隔应,总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先一步得到。
“那枚是当年陌哥向我妈求婚时用的,当时我这枚戒指的设计还没有完成,所以就拿它应了下急。”
葛筱彦甩开程天燱的手:“应急,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时你就那样直接的闯进了我的家,到底怎么想的。”
“除了得到你,还能怎么想。”
“无赖。”
“也赖你了。”
……
宴会厅。
霍月站在DK身侧。
“懦夫,还以为你不敢回来?”
DK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端着盘子的手上有青筋频现:“回不回来都与你无关。”
霍月带着些莫名其稍的怒气:“你难道不觉得你是个很没责任心的男人,接收的事说甩手就甩手,你到底把我们霍氏当什么了?”
DK把手中的盘子放下:“霍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你签的合约是YIY与我无关,做不做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霍月有种把面前这个男人拖进小黑影屋里暴揍一顿的冲动,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秒。
“你……算我看错了你。”
望着霍月离开的背景,DK的表情有一丝古怪,不过也只是一刹,来不及让人窥视便已经消失不见。
顾漫菱在霍月的身影完全不见之后才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