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鸿臣很想闭上耳朵,可那恼人的声音还是时不时的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放慢车速,打开了音乐,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程天燱沿着葛筱彦的脸颊往下,轻轻咬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想我了?”
葛筱彦眉眼如丝,被这暧昧低沉的声音弄得呼吸一窒,扬起头,对上男人深沉中带着狂风海怒的眸子,微微勾起嘴角,笑的娇媚动人。
“想。”
程天燱只觉得的呼吸一沉,有种下一秒就把她按倒在身下的冲动,紧紧的裹住她的小细腰,再次往怀里按了按。
“回家给。”
葛筱彦似有些醉了,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抬头轻轻的咬住他的鼻子。
“老公,我爱你,只爱你,所以别担心,永远都不要担心。”
程天燱只觉得心尖沉沉,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葛筱彦在说什么,他对她的爱已经到了不可扼制的自私地步,谁也不要妄想分开他们。那种稍有不安的因素都会让他紧张的防患。
葛筱彦不知道唐凡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当然更不会知道他跟程天燱之间有什么纠葛,她只知道任何可能成为她跟程天燱之间不安因素的人或物,她都要提前禁戒,排除在安全的范围之外,她不想他不安,更不想看到他漂亮的眉稍有任何的蹙起。
程天燱由着她在自己脸上、脖子上甚至是其他敏感的地方‘胡作非为’,眸子深了又深,沉了又沉,只嫌这车速时在是太慢,只在心里盘算着等回到家里要如何收拾这只小狐狸。
大手紧紧的扼着她的腰,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她带着红晕的的绝色小脸,那样看着、锁着,只觉得这就是全天下最美丽的风景,只觉得这就是他这一生最紧要的、最要守护的所在。
突然葛筱彦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小眉头皱了皱,很认真的看着程天燱。
程天燱被她突然的举动弄的一窒,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宝贝,怎么了?”
葛筱彦靠近程天燱怀里:“老公,前些日子交给你的信封你看了没?”
葛筱彦说的信封,便是在程天燱从Y市回来前,莫寒给她的东西,当时她说过会交给程天燱,后来扔给他之后就全然忘记了这回事,今天被唐凡一刺激,才想起要问问那里面到底是些啥?
程天燱的呼吸变粗,似是有些恼了,扳过葛筱彦脑袋,用力的吻了吻:“做事不认真,该罚。”
葛筱彦被他那哀怨的表情给逗笑了:“噗……你该不会正想在车上做那种事吧,可别忘记了,阿臣还在前面。”
程天燱眸子眯起,嘴角往上扬了扬:“他不会在意。”
葛筱彦的脸黑了黑,小拳头砸在程天燱胸膛:“我介意。”
程天燱抓住她的手,放进嘴里轻轻咬了咬。
“刚刚你那么热情,我还以为你是有那个意思的?”
葛筱彦脸色更加不好了,咬牙彻齿的道:“我没那种癖好。”
程天燱低笑出声,用力把她压进怀里,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用放在心上。”
葛筱彦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信封的事。
“谁放在心上了,只是想起来问问,莫寒说是对我有用的东西……。”
程天燱的手一紧:“是莫寒给你的?”
葛筱彦呼吸一窒,抬起头:“咦,我没告诉过你吗?我记得我说过。”
程天燱压向她的唇:“背着我见别的男人该罚。”
葛筱彦抬起手挡住他的手:“你不讲理,东西都交给你处理了,还要罚我。”
程天燱眼神微变:“嗯,老婆做的对,是我该罚,那就让老婆罚我……。”
后面的话他是贴着葛筱彦的耳朵说出去的,只见葛筱彦刚刚有点恢复的脸色,又被一片红云给沾染,娇羞的把脑袋往男人胸膛间埋了埋,声音听不出是喜、是羞还是怒:“程天燱,你欺负我。”
……
周一,葛筱彦要回YIY开个例行会议,而程天燱是一月一次的股东大会。
葛筱彦一身米白色职业套装,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练,加上眉眼间难掩的幸福笑意,让她这个总裁看起来亲和了不少。
艾米这个前台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葛筱彦了,一大早来就碰到葛筱彦亲切的笑脸有点受宠若惊。
“G,早。”
葛筱彦声音保持着清冷:“早。”
回到办公室,桌上没有什么文件堆积,这两个月以来她虽然人都在帝华,可没有影响到YIY的正常业务。
只是桌上的一封辞职信引起了她的注意。
按下桌上的电话:“丁杰,帮我通知DK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离早上的会议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她得先跟DK谈谈。
两分钟后,DK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
葛筱彦盯着门口的方向有些出神:“进来。”
的确,她的心情是复杂的,一面希望DK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回复到自己的生活圈子中去,一面又有些不愿意让他这么快就离开。
DK的面色不是很好,或者该说很不好,苍白憔悴的有些过份。
“G,你找我?”
葛筱彦示意他坐下:“怎么回事?”
DK把手搭在两条腿上,面含着笑意望向葛筱彦:“你是在问辞职的事?”
葛筱彦摇头:“我是问你的脸色怎么回事?”加重的语气,代表她有些生气。
DK见到她这副表情反而笑了,这说明她还是关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