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筱彦假意皱眉:“看来我是没了选择的权利?”
程天燱魅眼如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语气柔到了骨子里:“你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
美男计有没有,明目张胆的诱惑,葛筱彦只觉得心脏漏跳了两拍,对上男人那双幽深浓郁的深情双眸,她哪里生得出拒绝的勇气。
只是这工作……。
“先说好,我在这完成帝华的创意可以,但你不能动不动就骚扰我,更不能在我专心做事的时候……。”
葛筱彦盯着男人那张妖孽男,一时既然说不下去了。
程天燱长长的眼睫轻晃:“更不能什么?”
葛筱彦差点一就再次亲上去,强制让自己挪开眼:“更不能像今天这样勾引我犯罪。”
“犯罪?彦彦犯了什么罪过?”
葛筱彦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就是……就是开始的事,以后你不能再勾引我做这种事了,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
程天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这种事怎么能说是罪过,而且——今天——好像是老婆主动的。”
葛筱彦推开他:“程天燱我看错了你,你哪里不懂女人哪里不苟言笑了。”
程天燱被嗔怒的小表情给逗笑了:“噗…我的老婆其实也是个小可爱。”
葛筱彦低笑不已,笑着笑着,她的小嘴又被大灰儿狼叼了去……。
好不容易才从他缠绵的呼吸中回神,葛筱彦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嘴角扬起一抹小狐狸般的笑意,得意的、又欢快的。
程天燱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想什么,这么开心?”
葛筱彦轻轻推开他:“等着,我拿个东西给你。”说完从程天燱怀里移开,走向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
从里面拿出那个小巧的手饰盒,她嘴角的笑意加深演变成一种叫做幸福的弧度,清澈的水眸中一闪而过的坚决。
程天燱认得那个盒子——他当然认得那是他送给她的东西,去看葛筱彦,她正嘴角含笑的望向他,程天燱的呼吸微紧,心像是被只小手抓住,一时之间尽是猜不透葛筱彦的意思。
“老婆…。”低缓轻柔的唤声,饱含了这个男人所有的深情。
葛筱彦走到他面前,把盒子放到他的大手上,人顺势窝进他的怀里,伸出自己的小手:“老公,帮我戴上行吗?”
媚眼含笑,那调皮又狡黠的模样,真是让人疼爱到骨子里,程天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了有没有?
他不去问是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他也不想知道原因,他只知道她承认了他的身份并且不再隐藏,不管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管这会引起多少麻烦,都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因为他会帮她解决掉一切,她只能是他的。
程天燱收紧自己的手臂,让女人更贴近他一分,单手打开盒子,里面的钻戒是他亲手设计,独特而闪烁,世间仅此一枚,是他专门为她设计。
漂亮的弧形唇微微勾起,他的声音些许发颤:“好。”
松开她的腰肢,专注的捏起那枚戒子,轻柔的握上她的手,他的神情严肃而神圣,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套进她纤细漂亮的无名指上,他的吻忍不住落到她的手上。
葛筱彦轻笑出声:“开心吗?”
程天燱的心间一阵发紧,她的爱来的火热而激情,今天的她带给他太多的惊喜跟震撼,这样的她让他越发的想要宠溺。
“开心,我好开心,老婆,谢谢你。”
葛筱彦搂紧他精壮结实的腰:“唉!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夫妻,让你开心是我的义务。”
程天燱冷硬的脸上嘴角微抽:“义务吗?”
葛筱彦的小身板抖了抖,还来不及看清男人的表情,就再次被男人狠狠的封住了薄唇,新一轮的纠缠缠绵,再分开时间已经接近四点。
“都是你,今天什么也没做?”
葛筱彦盯着手里的方案抱怨。
程天燱从身后搂住她:“不急。”
葛筱彦推开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许再碰我,不然我明天决不再踏进这里。”
“你敢。”
“……”
话虽然说的强势,可程天燱果真再没有碰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起文件,帝华子公司遍布全球,每一个决策都是从这里飞出去的,程天燱哪里闲的下来?
看着认真工作的男人,葛筱彦再次被惊艳,果真人比人气死人,他怎么能这般淡定自若、儒雅从容,似乎根本没什么问题难得到他一般。
“看来你不忙?”
葛筱彦一惊:“啊?谁说我不忙,我在找灵感。”
程天燱放下手中的文件,戏谑的瞧着她:“哦,这灵感还得从我身上找?”
“你……?”
葛筱彦的脸红了红,他的注意力明明都在文件上,怎么会知道她看在看他?
眼看天色转暗,房间内亮起了灯,葛筱彦低头反复推敲她的方案用词,程天燱也专注着他手里的文件,谁也没说话,静谧的空间里默契十足。
葛筱彦满意的看着手中的文稿:“OK,搞定。”
程天燱抬头,笔容柔和:“下班回家。”
葛筱彦看着起身收拾东西的男人:“你的事都忙好了?”
男人接过她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好:“嗯。”
葛筱彦一阵疑惑:“你刚刚一直在等我?”
程天燱依然点头轻嗯:“嗯。”
葛筱彦抿嘴:“明明你的文件还有很多没处理。”
“不急。”
程天燱牵着葛筱彦的手往外走。
聂鸿臣已经打开车门等在门口。
“燱哥。”
“去景兰。”
葛筱彦眨了眨眼睛,没有多问。
上到车里,程天燱细心的为她系好安全带,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何伯等我们吃饭。”
葛筱彦乖顺的窝在他怀里:“嗯。”
何伯,这个世界上最懂程天燱的人,她也正好有好多问题要问他。
程天燱勾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葛筱彦冲他展颜一笑:“在想何伯的菜。”
“小馋猫。”
葛筱彦在他的腰窝挠了挠:“何伯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