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燱哥哥,你知不知道人性最深切的渴望是什么?”
看着煞有介事的女人,程天燱破天慌的问了句:“是什么?”
唐婉瑜笑了笑:“是尊重,只有一个人感受到被尊重,才会坦诚的与你交往,而燱哥哥你从最开始就没有学会尊重她,筱彦自然会想不开了。”
程天燱眸子眯起,声音起了波澜:“想不开?”
唐婉瑜摆起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筱彦的思想一时走进死胡同想不开,必定你强迫了她,她恨你不想见你也是自然。”
程天燱眼皮抖了抖,说的正义凛然:“我是为她好。”
唐婉瑜弩了弩嘴:“废话,哪有强bao她还是为她好的道理,咦!燱哥哥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喜欢,喜欢不是占有索取,是切身实际的为她想,痛她所痛、思她所思,心疼她守护她一心一意,全身心里都只有一个她,懂不懂?”
“像骆佑那样?”
“你…关他什么事…不跟你说了,活该筱彦不理你。”
“你这部戏的投资商是润禾……。”
刚刚还心高气傲的女人,瞬间耸拉下脑袋……。
债呀!债呀!情债呀,处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