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面上彻底烧了起来,却也没有拦着易轻尘。
任由对方将她揽进怀里。
“不高兴了?”易轻尘轻笑道:“可是我想听青黛说,青黛不愿意说给我听?”
易轻尘的声音本就好听,如今他又存了些别的心思......青黛顿时晕头转向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青黛说给我听了,我以后就天天说给青黛听好不好?”
所以说,男人一撒娇......真的没有女人什么事。
青黛为自己的底线而感到羞耻。
易轻尘见她如此,低下头离青黛又近了些,青黛顿时慌慌张张地道:“我们......我们来说一说雾面人的事情吧。”
易轻尘:“......不如先放一放?现在不需要想着些。”
青黛异常坚定地道:“不。”
两人一直消磨到暮色深沉才回到酒馆。
“要不要再用一次明鉴?”
凤熙然和朗月白正坐在大堂中讨论雾面人的事情。
梓莘则坐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大大咧咧地把脚蹬在了桌子上,手里面抓了一把花生米,正一颗一颗地往嘴里面丢。
若是旁人做这样的动作,恐怕是要惹人厌烦,但偏偏放在他身上便有一种肆意和洒脱。
易轻尘拉着青黛在凤熙然和朗月白的桌前坐下,否定了朗月白的提议:“我同雾面人交手的时候,发觉道它更类似与‘鬼’,非人非兽。”
“既然非人非兽,那明鉴便用不上了。”青黛点头道。
朗月白泄了气一般伏在桌子上,闷闷地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打道回府?”
他们此行只查出了雾面人,芳姑娘,魔尊的旧情人,鲛人与天阙山灵脉崩塌之间的联系,别的倒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