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屠千秋没法对蝙蝠侠这个正义联盟的核心做什么来验证心里的猜想，那现在的这个小丑简直是送上门来的线索。
毒藤女是美剧哥谭里小猫女的朋友丽芙，而哈莉奎茵则是人们熟悉的电影版小丑女。两人站在小丑身后，不怀好意的朝三人笑了笑。
闪电侠立刻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带黑金丝雀离开，这里交给我。”屠千秋对闪电侠说道。
至于人走不走就不是她的责任了。
出乎意料的是，闪电侠只是犹豫了一瞬间，真就用一种很专业的姿势带黑金丝雀离开了。
如果不托着黑金丝雀的脖颈，闪电侠起步时的加速度足以折断一个人的脖子。
毒藤女一挥手，几根藤蔓就飞快的从地上窜出，飞快的拦在了闪电侠的前方——
当然拦不住了。
空气里的味道不对劲，屠千秋生怕是能爆炸的气体，没有用热视线，只是一拳砸向了小丑。哈莉奎茵立刻挥舞着棒球棍砸了上来，竟然准确的挡住了屠千秋的拳头。
……按理来讲，屠千秋不应该被一个普通人这么轻松的拦下才对。
果然是某种毒气。几秒钟以后，屠千秋已经砸出了几十拳，都被哈莉奎茵和毒藤女挡住了。眼看屠千秋没有反应，小丑脸上浮起了一种扭曲的惊讶表情。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确认一下。”屠千秋气定神闲的对小丑说道，“第一，你口袋里的那一叠卡片是什么？”
小丑愣了一下，就像宕机又重启，随后爆发出了一阵标志性的大笑。
或许是因为小丑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稳定，又或许只是他情况特殊，不算是人，屠千秋没法从表情上看出小丑的心思。
“……你自己来看看啊。”小丑狂妄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