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种苦涩的感觉，就像咬了一口未成熟的杏子。齐昭喝了一口酒，苦涩的滋味却顺着流下去，反而更浓了。
豹女笑了笑：“你们是一对？”
齐昭只能沉默的继续喝酒，否定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是怎么拒绝你的？为了什么？”豹女热心的凑的更近了，“说不定我能帮你把她追回来呢。”
这下，齐昭连酒都喝不下去了。
好在豹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你真的没跟哪个英雄签合同？”
索性，齐昭诚心诚意的问出了“什么是合同”。
原来，合同是正义联盟发布的一种异常物品，将条件写在空白合同上，只要签上名字，签字的人就会受到合同的约束，如果强行违反就会造成“灵魂上的创伤”。
至少命运博士是这样说的。
从设定上来讲，命运博士是DC宇宙天花板，比隔壁的奇异博士强了不知道多少，算是DC宇宙里的法师的扛把子。
为了符合人设，屠千秋和齐昭都默契的只用了【神力女孩】和【布莱尼亚克】的能力，屠千秋没用过魔法，齐昭也没用氪星人的那部分能力。
似乎，他们两个和其他人不同，力量格外强大只是一方面，还不受正义联盟里很多规则的束缚。
“布莱尼亚克没签合同的话，怎么会被联盟承认？”蝙蝠侠沙哑的声音在地下回荡，身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