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他们隐姓埋名,修改过资料,不过登记的信息不算太早。
我和神女也没有新添进去,而是用了死去的人的名额,从这份看似严格,实际上也是漏洞百出的名单上,女人也找不到什么瑕疵。
只不过她一直认定,一个正常的大活人,不会扯断自己的胳膊。
见她愁眉哭脸,我提醒道:“大人,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把受害人拉来问问,作为当事人,他应该最知情。”
送东西进来的青年一听,冷哼了一声道:“在城里主动出手斗殴的人会被立刻驱逐,现在上哪儿找人!”
女子眉头微皱,瞪了一眼插嘴的人,呵斥道:“出去!”
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青年也不敢在说话,赶紧转身出了审讯室。
“大人,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见她半天不说话,提醒她一下。
现在看来,大世界的人口管理也只是看起来严格,实际上很多条条框框都不是那么完善。
否则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放走当事人,搞到现在无从对证。
当然,我也不是说他们的模式就落后,相反,这种干脆的行动方式,更能起到威慑的作用。
何况他们只是一个修真文明,闲散惯了,能有现在这些条条框框,已经非常不错了。
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站起来就走了,把我留在了小黑屋里。
我现在虽然坐在这里,但整个牢房都在我的感知之下,我这样做,不是要串供,因为除了我和神女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余的人根本就不知情。
我盯着他们,是怕他们刁难神女。
我可以受委屈,但神女不行,至少只要超出了我的接受程度,那我们就可以在想别的办法,未必就一定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接近那能量团。
但好在,他们还算人道,审问都是男的审问难的,女的审问女的,当然,我除外。
只是对于一个男人,她总不能说用过分的方式。
这点上,女人始终是吃亏的。
圣问持续了两个地球日,我们在里面倒也没有受到严刑拷打,而且吃的东西还不错。
到了第三天,距离报名只有一天的时候,他们还找不到证据,只能把我们放了。
出来到外面,拓跋孤他们都还在议论哪天的光头是怎么回事。我担心他们知道后会惹来麻烦,就没告诉他们,还跟着他们讨论了一会。
回到我们落脚的酒店,认出我们的住客都纷纷鼓掌,似乎我们从大牢里出来就是战胜了权贵,拥有了无比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