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巷尾循环着《Merry Christmas》的旋律。
秦城最热闹的街区之一世纪广场，巨型喷水池正上演着绚烂的水影秀。
飘着小雪的城市夜空，数千台亮着彩灯的无人机排列成各种与圣诞相关的造型。
附近露天停车场，白色帕加尼找了个车位停下。
“沐时寒，你带我来这干嘛？”洛晚柠满脸狐疑。
“今夜不是你电影首映？”
“是，可是......”
“没有可是，我昨晚答应陪你来看的！”
既然来都来了，洛晚柠便不再啰嗦，伸手推门下车。
“晚晚，时间还早，聊聊！”沐时寒拉住了她的胳膊。
洛晚柠心头一颤，慢慢转过头。
男人疲惫的脸并没有因为昨晚有个不错的睡眠而改善，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依然涌动着让她看不透的暗流。
其实，自从他那晚在原洲发疯又丢下她离开时，她的内心就一直维持着一种奇怪的状态。
尤其，她听到秦墨阳对自己说的一些话。
二人相视无言。
迟疑片刻，沐时寒放开女孩的胳膊，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晚晚，我活了三十几年，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失败，也从来没有这么茫然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错过你了？你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再回来了？”
“不是！”
洛晚柠没有看着他回答，但她这声“不是”却透着某种坚定。
男人的灼灼的视线再次从身旁投来，他在期待一个解释。
“沐时寒你知道我曾经无可救药地喜欢过你，你却将我拒绝在千里之外！我说我是在报复你，显得未免有些幼稚。
“但说实话，我回国的目的还真就是想报复你！
洛晚柠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偏偏，你的转变把我的初衷给带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