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纸鸢不知何时被抓住胳膊,她拼命挣扎,“呜呜——”
“小姐,不要,不要伤害小姐。”阿诺也被几个壮汉抓住,她挣扎着,使劲在壮汉的胳膊上一咬。
“啊——”壮汉胳膊上一痛,吃痛地放开阿诺,一巴掌将她扇到地上,头磕在木廊上,砰的一响,“臭娘们,敢咬我!”
“你,你来帮我喂下去。”柳媚儿对着贴身丫鬟说道,她突然间又不屑动手。
“小姐,我?”贴身丫鬟问道,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做?
“废话,不是你是谁?”柳媚儿瞪了她一眼,拿起手帕,坐到了石板凳上。
柳媚儿的贴身丫鬟颤颤巍巍地端起事先准备好的打胎药,送到莫纸鸢跟前。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莫纸鸢来不及管已经昏迷在地上的阿诺,紧紧地咬着牙,不让柳媚儿将药喂下去。
“跟我掰开她的嘴,灌进去,我要让她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被打掉的情景。”柳媚儿对着壮汉施号发令。
“是。”刚才被咬的壮汉也加入进来,将莫纸鸢摁到石桌上。
“呜呜——”莫纸鸢摇着头,死死地抓住手中的纱绢,拼命挣扎着。
“汩汩。”深黑色的药顺着莫纸鸢的喉颈慢慢滑下去,将她浅红色的纱衣染成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