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听过的那个故事,一个老头给别人讲故事的故事?”
“对不起,你知道的,我的生命中并没有那个小时候。”
“好吧,一个老头给别人讲故事,故事的内容是,兄弟两人冬天出去砍柴,弟弟说‘皇帝砍柴一定用的都是金斧头’,哥哥回答道:‘你傻了,这么冷的天,皇帝还用出来砍柴,他一定是躲在坑上煨芋头吃。’,老头总结道:‘弟弟固然太傻,可是哥哥也不聪明,皇帝还会躲在坑上煨芋头吗?真是黑毛猪笑乌鸦黑。’。
可是有人问老头皇帝是怎么生活的,老头回答:‘皇帝当然是住在大房子里,每天都有肉吃。’,这老头自己的水平不过如此,他笑他故事里的兄弟俩,然而他自己却又不知是什么笑什么了。”
“你是指今天这女人?”水寒沉思道,黄毅辰答道:“对,其实有些事我听她说都想的明白,偏偏她自己当局者迷,如果其他人谋划你的目的,都是很可笑的,那么她呢?她说的那东西就是那晚得到的玩意?不用说了也是个可笑理由,他就和故事中的老头一样。”
是吗?是啊,水寒自己也越来越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寻常的一个修仙者落到自己这样的境地,往往都是要隐忍潜藏的,但自己却从第一天就全宇宙关注?
“其实再想深一点,我也不相信同一件事情会有那么多原因。”随即黄毅辰又道,但这个话又有些深奥了,水寒忍不住瞅向他,黄毅辰解释道:“照她所说,也不知有多少派系,多少强敌想对付你,而且还各有原因,但我总相信……”
“原因只有一个!”水寒答道,黄毅辰的话还未说完,水寒立时恍然:“所有的人对我的敌意,以及造成敌意的原因,一定只是有‘一个’家伙,或一派力量在背后操作,作了种种安排,所以才会这样,全宇宙以我为敌,所有这些都是被别人玩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甚至玩人的人,也未必不是被别人玩的,就像青龙会是被某些不知道的人玩的,但玩了青龙会的人,也未必不是被别人玩的,而所有这一切,一定有‘一个’源头,虽然我自己也觉得事情很荒唐,难以理解,但一定就是这样。”黄毅辰道,神色中却又有些迷惑,毕竟三个多月前他还只是普通的高中学生,这些事离他确实也太遥远了。
事情似乎只能这么理解,但再再多一点,水寒却又凌乱了,如果自己早已举世为敌,而且一切事情是早已安排好的,那么就绝不可能是在自己穿越之后才开始布局的,这样的局没十年,二十年布的出来吗?
但如果真这样,就既奇怪又可怕了,我还在修仙大世界的时候,不过区区大乘,尚未升入散仙罢了,那时人家要把我怎样易如反掌,为何却不在那时作什么?再者,难道在我那次渡劫失败之前,人家早许多年就预料到了?还知道我会穿越到地球,这是怎么知道的?或是本来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