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天泽,这一次我翻身了,而且我说过了,我是来通知你们,并不是和你商量的!”
柳易的怒火从心里窜出,声音冷到了极点。
阎天泽深谙的瞳孔随之一缩,“柳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这种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是不是就这样赶走了艺尔?”
闻言,柳易冷哼一声:“我从没告诉她这些,是她自己走的。”
“我再说一次,我绝对不会和你结婚,连同杂志的事情,我也不会做。”阎天泽松开手,他怕他真的会掐死这个人。
“你以为你有的选择么?就算你不承认也行,我亲口和媒体说我肚子的孩子是某阎大总裁,你觉得——丢脸的会不会不止我一个人?届时,我单方面宣布与你的婚约,你觉得——阎家会不同意吗?”
柳易冷讽的紧紧逼近,句句直戳其中的利害关系。
阎天泽猛的推开她,嫌恶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刀刀凌迟。
“柳易,你怎么没在当年的火灾里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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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柳易的公司出了跳楼的大事,楚子簪寸步不离的呆在柳易身旁,生怕苏睿或者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早上在机场见到哥哥,才安心的径直回了梁家。
幸好梁父梁母在外出差,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否则这么晚回来又该被说了。
梁家大宅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老仆在厨房里做饭。楚子簪倒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炉里,恰好碰见她。
“少夫人,你——回来啦。”仆人的神色奇怪,楚子簪太累没有太在意。
“嗯。这杯牛奶一会帮我拿出来放桌上,我洗个澡出来就喝。”说完,朝着楼上走去。
“哎,别——”仆人惊呼。
“怎么了?”楚子簪疑惑回头。
仆人立即笑了笑,唯唯诺诺道:“没,楼道滑,你小心。”
楚子簪奇怪的看了她几眼,继续脚下的路。想着这个点钟,梁乔安应该还没睡醒,走路的脚步不自觉放轻。
“卡擦”门锁轻轻发出的声响并没有吵醒房内的两人。
直到楚子簪入房才明白仆人的眼神的意义。
遍地散落的衣服和床上光裸的一男一女告诉着她,昨夜的两人到底有多激烈。
她站在房门口看了很久,最后不发一言的走去衣柜将换洗衣物拿出,轻轻阖上了门。
期间,床上的男女依旧熟睡。
梁乔安醒来下楼,见到多日未归楚子簪穿着睡衣喝牛奶,皱眉问,“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楚子簪瞟他一眼,自顾自喝牛奶,没说话。洗完杯子便径直离开,与他擦肩而过不发一言。
“怎么,做别人的妻子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彻夜不归是你们楚家的家教吗?”被忽视的梁乔安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讥讽道。
闻言,楚子簪那双琥珀透澈的瞳孔盯了他很久,到了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梁乔安,你真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