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所有那些理性的表现均在一相对的平面,都是一些没有智能来做内在指导原则的人创造出来的。无论他们如何试用理性投射来建立一个系统,都只是从他们的思想积集或自我所投射出来的。他们只是随意的投射出他们自建的目标,没有提供甚么真实的东西。理性是直线前进的,就像一头野猪,一开始往前冲,就不能改变牠的方向。野猪一旦错过了目标,仍一直往前跑,至筋疲力尽为止。在这个相对的世界,许多知识分子便是这样,将他们的想法推至极端,而没有注意到,现实的生活是流动多变的,那些目标已经改变,他们都搞错了。要追赶时髦,就一直要待在浪头上,他们被困在不断的转变当中,不能慢下来或停下来,看看他们究竟要到哪里去,或者他们要把别人带到哪里去。因此,理性主义者的真理观念常是直线运动的,或只是一种精神投射,将一个观念推到它的逻辑结果去。当然,在某程度而言,会有一点洞察力火花产生,但由于这不是基于绝对的洞悉,没有任何真理在内,它会开始衰落,而且最终会反弹,反击回来,伤害投射出这种想法的人,或接受了这种系统的人。它会退回来并且失败,因为它没有真理的力量,最后它无法维持其漫无目标的行程。这解释了为甚么许多看来似乎是善意的答案,但由于只以理性为基础,结果常常变得充满破坏性。
真理实相不是理性或合理思维的产物,它们是从绝对智能而来的,就好象它自然而然的从灵性之光彰显出来一样。在得到自觉以前,我们可能同意或不同意,但事实是那「灵」是全能的神在我们心里的反映。只有在得到自觉之后,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真正的经验到那「灵」,它会在那人的人格上显出它的力量。而那灵性会启发那意识,将它带到更高的觉知。灵的上天智能会放射到各方。它不像理性思维那样的直线运动,它不是局部的、有所偏倚和宰制性的,而是像太阳的光芒一样,照亮一切黑暗与无知的领域。从「灵」而来的真理实相的亮光,照射到所有方面,渗透到所有最深入的疑难和问题。「灵」的力量是无穷无限的,不断的照亮每一个领域,甚至到达最困难、最隐蔽之处。它不会像直线思维那样,到了某一点,就必须反弹回去,将心灵带至混乱与错误。相反,无论我们的注意力放在哪里,都会受到启发,使我们以平衡和可验证的方式,完全清楚的看见真理。因为真理是如其所如的,不像那有限的自我(盲目的意识),「灵」不欲亦不需要操控任何观念来作理性的投射,来配合那些思维结构所作出来的论据。问题在于真理是不能妥协的,真理建筑在纯洁的爱的深厚基础上。
此所以那些知道真理的人,许多时会逃避其它人,因为他无法调整他的洞见,来迎合那些最流行、最成功或最为时尚的那些思维投射。他站在绝对真理的基石上,他知道在那些理性的现代主义者的混乱背后,有一个绝对真理的国度。他知道不能被「自我」局限的用理性来达到这个真理,而是要依靠我们的升进。这不是凭空想象的,而是我们的「灵」或魂的实际经验。那「灵」像一个车轮转动的轴心。如果我们的注意力移到我们存在的轮那不断转动的轴心,我们便会被那「灵」启发,那是内在平安的泉源,使我们到达一种完全平静和具有对真我知识的境界。
吕程此刻有些蒙圈,这都是什么?创世纪么?还是什么?
吕程很是疑惑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吕程悄悄地打量着众人,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但是当他运用眼窍去看的时候,发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拥有一些感悟。
是的,这次所讲的知识仿佛是对于现有大道的一个补充。
是的,这就是一种补充,在那些天才耳中所听见的就是一种全新的感悟,他们没有接受过得知识和理念,让他们不断的反思自我,开始稳固自己的力量,甚至有的人稳固自己的力量的时候,发生了境界下滑,是因为自身的一极限被开发了,装水的桶开始变大了,里面的水不变,自然水位下降了,但是补充起来也是有些难度但整体难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