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恐迅速窜及夕歌的心头,她警惕地盯着宫司城靠近,声音软哑而强作镇定,“宫司城……你跟宫黎狼狈为奸?”
宫司城脚步一顿,抬起眸看向床榻上的人儿,
宫司城盯着她,感觉喉咙一紧,他并不知这种躁动是源于何处,但却汹涌地袭来,压抑着嗓子反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夕歌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怕是她与宫司城都落了宫黎的圈套。
夕歌能感觉到那种燥热的感觉在体内翻涌着越来越可怕,她毫无察觉自己此时的双眸水雾雾的,像是随时要滴淌出来的春水,只是她用指尖狠狠掐着自己手心,残存着那么一丝理智,低喘着说:“宫黎……下药……”
宫司城闻言一怔,不可置否地环顾了一番床榻四周,方才发现了床头案几上的香炉,他上前将其熄灭。
可迷香已然弥漫整个屋子,他此时也感觉到身体,宫司城口干舌燥得很,知道此时不是谈论事情的时候,便强行压制着道:“我,先送你离开。”
说着,他伸手去扶夕歌的手,可一触碰到夕歌那绵软细腻的手儿,力道一紧,根本无法松手放开她。
“宫……”话音未落,夕歌的声音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