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凝欢就像不疼似的收回被掐得红肿淤青的手,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一点表情起伏也没有给他。
南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径自走出了马车。
马车外头,墨痕坐在马身前头,双腿在云端里晃悠着,耳朵塞了两团云朵。
南顾冷淡地瞥了一眼,挥袖用云风散开了他耳朵的云朵,问他要了东西。
对于墨痕而言,这极其卑劣的态度一点不像是跟人讨要东西的,反而像是讨债的,但墨痕知道自己说话慢,他想说教南顾这厮也不定有耐心听,墨痕只得冷哼一声将东西扔给他了,等人回马车里头了,墨痕又重新往耳朵塞上两团云,一边心有戚戚——这才在马车里头待多久啊就家暴成这个德行了,还用上药膏了,啧啧,龙不可貌相。
南顾出去没多久就又回到马车里了,且不分原由就握起了宫凝欢的手,这回力度很轻,而且宫凝欢手疼得很压根儿挣扎都不能,眼睫轻轻抖动了一下,冷声道:“又想如何?”
南顾静静道:“想如何爱妃也管不着。”
他语气温和平静地说着,一边打开了药膏,动作轻柔地给她红肿淤青的手腕涂上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