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的笑意隐含苦涩，使得姜小语疑惑地问，“为什么？”
“你忘了她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姜小语楞了一下——
很遗憾，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但是，你一定还会再见到我。
“她说我还能见到她……”
“你真的不明白吗？”女生意味不明地叹息道，“那是她最后第一次见到你，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我。你之所以还能再见到她，是因为她知道，你一定还会遇到年轻时候的樱薇。”
“可是，为什么？”姜小语不明白，紧紧地拧起眉，“她为什么会预知这些事情？”
“大概，是他说的吧……”
“他？示吗？”姜小语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但我问过他，他说和樱薇做交易的不是他。”她停顿了一下，犹疑地问，“难道邑境里还有别的引契师？”
女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那双美丽的蓝眸里波光潋滟，似乎泛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深意。
沉默了片刻后，她说，“比起这个，我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
“我刚刚问你，还记不记得你父母的脸。”
她是不想谈论樱薇，还是不想谈论示？
姜小语听出了她转移话题的意图，然而，静静地望了她半晌后，还是接着话茬问，“所以呢？”
“所以，其他人呢？你还记得来幽魂学院之前的人吗？比如，那个喜欢欺负你的萧萧，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