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小语呢。”廖钧宴耸了耸肩,视线落到了他手里的画纸,“对了,祁,你下节也是美术课吧?”
“是啊。”韩祁应了一声,温吞地问道,“小语……怎么了?”
“她啊,刚才又不知道怎么了,问我要了那张校长的指纹胶带。”
“校长的指纹胶带?”韩祁犹豫着问,“为什么?”
“谁知道啊。”廖钧宴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们正说这事呢。”
“祁,不如你去问问她?”看出了韩祁脸上的忧虑,凌晨不由说道,“如果是你,她大概会开口吧。”
韩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露出了一丝凝重,也没注意到同伴话语间隐隐流露的暧昧,正色说了一句“我去找她”就毫不犹豫地将手里不自觉卷成一团的画纸塞到了廖钧宴的怀里,然后转身就跑。
“喂!你不上课了?”廖钧宴朝他心急如焚的背影喊了两声,却见他边跑边摆了摆手,很快消失在拐角,不由啧啧称奇,“要这么着急吗?”
“我看你还是先反省下自己吧。”凌晨却是斜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把东西给人家的人是你,事后知道担心的也是你。”
“反正小语不是那种冲动没脑子的人,说不定还真是借去看看呢。”廖钧宴故作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低头展开手里的画纸,一幅素描的山水风景画映入眼帘,如果忽略纸张的皱褶程度,画作的主人着实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凌晨凑过去看了一眼,“祁画的真不错。”
“是不错。”廖钧宴赞同地说,“我要好好谢谢他。”
凌晨不解地看向他。
廖钧宴将手里的画纸重新卷起来,得意地朝他扬了扬,“万恶的美术课,我总算看到了一次得A的希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