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不得好，死。”
“救命啊，放了我。”
殷珊珊扭动着脑袋，牙齿的疼痛，似乎迁到了整个脑袋，所有的神经都扭曲在了一起。
就在刚刚，她看着那几个壮汉的模样时，心里还在嗤笑，连这一点点的痛苦都承受不了，还能做什么？
可现在，等自己经历的时候，殷珊珊是真的有那种想死的冲动。
明明就是一颗牙齿的事情。可仿佛牵动了全身的痛觉神经。
殷珊珊被秦小艾折磨的不轻，等到她放手的时候，秦小艾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看着殷珊珊狼狈的样子，秦小艾竟然有一丝丝快感。
是不是，她真的太恶毒了？
“不想出事儿，就安分点。”
“收起来你那点花花肠子，小艾，你还没有资格去伤害的，也没有那个能力。”
薄以恒一字一句的说着，丝毫没有理会她的狼狈样子，仿佛，那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不想出事儿，就安分点？
殷珊珊痛苦的摊坐在地上，所以，薄以恒这话的意思是在说，她不安分？
明明就是秦小艾的错，她那么狠毒，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那样的事情，偏偏，薄以恒还那么的宠着她，凭什么？
殷珊珊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之前被折磨的几个壮汉已然是精疲力尽，更别说殷珊珊这种千金小姐的身份。
但是秦小艾刚才考虑到了这些，所以下手不是很重，殷珊珊此刻看起来狼狈，可实际上，她的伤势并不重，这是秦小艾心里清楚的。她愿意装，她也不拆穿。
殷珊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总统府的，总之，一身破破烂烂的，头发乱成一团糟，那个样子出现在总统府，实在是引起来的一阵大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