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黯淡无光,没有多余的家具,地上只是铺着一张旧席子,旁边放着一张却了一只脚的桌子,一切看起来都是破旧不堪的,连倒在地上的女人也是像个傀儡一样任意摧残倒在地上,她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几乎能人以为她就要断气似的,有气无力的,破碎的布料洒满一地,狼藉一片,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头发乱蓬蓬的,污手垢面,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若是硬要说有表情的话,那只有绝望的表情。这个看起来大约只有二十几岁的女人,完全没有要挣扎的迹象,她就那样躺在地上,完全不想睁开眼睛看到这个暗黑的世界,以及她所经历到惨绝人寰的折磨。泪水,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她的头发湿了一大片,泪水混杂着泥土,浸湿了她那原本污垢的头发,可她完全不在意,她已经麻木了,对于自己坑脏的身体,她不想再多看一眼。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想过要自杀,可是,她没有勇气割开自己的手腕,她无法做到对自己狠心,她是个懦弱的女人,对于这一点,她恨极了自己。
也就是因为如此,那两个男人才会这么随意地摆布她,甚至是没有捆住她双手双脚,反而是肆无惮忌放开她,用猥琐的眼神欣赏她的无力反抗。小木屋里没有灯光,只有桌子上放着两根犹如小孩子手臂粗的白蜡烛,可是,女人不想点亮蜡烛,她宁愿在黑暗中忘却自己,也不想在光明中看到她的污浊。因为,对她而言,那道亮光不是象征光明,而是一种令她无比愧疚的牢笼,是一种令她窒息的绝望,与其这样,她选择逃避现实,至少她还能活在自己所臆想的情景中。
我举目前看,白茫茫的林子尽是被云雾遮蔽着,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说要找到回去的路。我凝视了一下,观察了四周的情况,转过身,“易水寒,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记得来的时候没见到有这么一个地方,难道我又带错路了?”我拨开重重的灌木,一点一点地探进去,生怕前方设置了什么可怕的陷阱,一个不小心就掉落陷阱里边,虽然我法力恢复了一点,可我不想把法力用在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上。
“小主,好像是走错了。”易水寒看了这情景,心中显露出少许的忧愁。估计他此刻的心里也挺纳闷的,跟了我这么一个经常迷路的小主,还不能抱怨,想想都觉得委屈了他。但是,这么多天以来,他从没说过一句怨言,即使是我瞒着温爷将藏宝阁里的宝物带出来,还不小心送给了白玄之,他都一言不发。他很诚实的回答我,关于温爷要监察的我一举一动,不过他会替我保密这次的事件,对他来说,我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务,别的事情他一概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