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宋念衾领着两个仆从去了天牢。两个仆从,一个是他的小跟班阿七,另一个是清秀的小伙子。
牢头看到宋念衾之后,走到其面前:“卑职参加宋大人,不知大人今夜来此所谓何事?”
“提四王爷来见。本官对案件还有些细节不懂,需要问清楚。”
老头沉声道:“宋大人,皇上有令。四王爷谁也不能见。”
“你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本官是奉谁的命令来的?”
看到宋念衾手里的令牌之后,牢头脸色一变,慌忙跪下:“卑职参见太皇太后。”
顺利入了天牢,原本一直低着头的阿七竖起大拇指,“宋念衾,真有你的。”
被领到审讯处的姬元赫看到堂上坐的人之后,怒道:“阿衾,姜若惜没有给你消息?为何要来来此,这里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阿七拍着桌子,指着姬元赫道:“大胆犯人,见到宋大人还不下跪。不管你原来是什么身份,现在都是囚犯。”
宋念衾清咳一声,“本官这次前来,就是要你原原本本地将杀害贵妃的过程说与本官听。虽然罪证确凿,但是犯人的自辩也是有必要的。”
姬元赫嗤笑:“杀人?哼,你们不是已经找到证人,本王的话,又有什么重要的。宋大人啊,若是没事,还请放本王回去休息。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本王身心俱疲。”
小伙子上前按住妄图起身的姬元赫,并踹了他一脚,“大胆犯人,不得放肆。”
这里还未让情绪激动的姬元赫安静下来,外头突然就出现了骚动。
宋念衾也听不清外面在叫嚷什么,便对守在门口的两个人说道:“出什么事了?你们作为天牢的守卫,还不出去看看。若是犯人逃了,你们承担地起吗?”
“这……”
另一人推着他走出去:“算了,大人说得对。我们快出去看看吧。这里可关押着不少重要的犯人,若是被人劫走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