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这话一说,诸位落主嘴角微微抽搐,护卫们面带异样,拉着面色惊恐,大叫着的去斤落主往外走去。
刘盛又对去斤飞英等人说道:“这乌洛兰落主,当如何处置?尔等姑且试言之!”
闻此一言,已有四十多岁的乌洛兰落主吓的脸色苍白,哆嗦着看向去斤飞英等人,不时的打着些许眼色。
但见十几位乌洛兰之人,一个个忐忑的对视一眼,谁也不肯说话。
刘盛也不着急,午宴还需在此吃食,有的是时间,他踱步来回走动,身后披风被风吹起,刘盛理了下披风的袖子。
时间不久,外面传来一声惨叫,被押着的落主们听此惨叫不禁身子一震,他们知道,去斤落主!不在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了。
刘盛见其有所异动,对去斤飞英等人冷笑一声:“吾性子易躁,只待一刻钟,尔等若是不言,那便如去斤落主一般,吾尊重尔辈之想!”
就在此时,一个护卫提着去斤落主的脑袋蹭蹭蹭的小跑而来,那去斤落主的脑袋还在滴着鲜血,随着护卫前行,滴落一路。
刘盛对其勾了勾手,待护卫上前,他接过头颅,不顾上面的鲜血,拽着头颅的小辫子提溜起来,还恶趣味的甩动了两下,把些许鲜血甩到去斤飞英他们的身上。
他们也未敢躲,一个个静默不言,心里却道:“飞英阿干已被你害之,我是万万不能说的,如若不然,你斩了落主,落内阿郎岂能将我放过?若是尊重我等之想,先前怎不尊重飞英阿干之想?”
刘盛虽不知其想,但见其模样却也猜出些许,待轻笑一声,也不理会他们,他话已说,他们说与不说,这杀落主的责任,他们跑不了,如此一来,这两落之人再恨他也无那般狠了。
刘盛走到长孙突面前,蹲下身来,右手托着脸腮,左手伸出,把那去斤落主的头颅在长孙突眼前晃了晃,长孙突被突然出现的头颅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震。
猛然抬起头来,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刘盛,见其面孔,正在对他露出些许坏笑,眼皮子不禁一跳,他可是见着刘盛那无赖的一面了,朝刘盛觑将一眼,也便扭过头去,不愿与其对话。
而刘盛却冲他努努嘴,对其甩动着头颅,戏谑道:“唉,长孙突,你可值钱?”
扭过头去的长孙突闻此一言心中颇有不喜,这刘盛居然把他当货物问值钱否?他正欲说话,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嘴角一撇,扭过头来,无视刘盛手中头颅,对其冷言一声:“值钱,值大钱!”
刘盛听此微微一笑,把头颅一丢,那头颅打着滚停在被押着的落主身前,那些落主一看,纷纷打了个冷颤,深深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那血淋淋的头颅。
托着脸腮的刘盛瞅了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笑容,待右手换成左手托腮,对长孙突戏问道:“哦?值几何?”
长孙突眼眸微抬:“绢帛百匹!哼!”说着,这长孙突冷哼一声,又扭过头去,如此将自身当做货物一般,令他很是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