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打算的刘盛与拓跋粟就如此草率的准备义结金兰了,因此地无物,刘盛只好带着他认为单纯的少年拓拔粟回了账户。
第二日,睡眼朦胧的刘盛就被拓跋粟拉了起来,沐浴焚香什么的不存在,鲜卑能一个月甚至一年不洗澡,洗澡对他们来说太难了,点了三炷香,祭拜下皇天厚土,这礼便是成了.....
待打发走拓拔粟,刘盛便在账内看起了兵书,不多久,一脸喜色的大祭司又来纠缠刘盛了。
刘盛无奈,只好忽悠着大祭司。
时间缓缓流逝,大约日中之时,口干舌燥的刘盛正待准备甩开大祭司,外面传来一声问话:“独孤队主可在?”
正在账内忽悠着大祭司的刘盛听闻账外有人呼喊,忙道一声:“大祭司,有人呼喊于我,我且先去看看!”
说着,也不待大祭司说话,便往账外走去,欲言又止的大祭司只好摇了摇头跟了上来。
刘盛出了账门往外一看,只见前方一位身穿胡服,内着绿色宽袖短衫,身后跟着几个随从的人。
刘盛一看就知是那人问的话,也便对那人说道:“我便是,汝是何人?”
那人听闻此言,便对刘盛说道:“我乃朔州长史长孙突,此次前来乃是传达独孤将军之将令。”
刘盛听闻心道一声:“朔州长史长孙突?是他啊,这人可不得了,他爷爷长孙石洛是平阳王长孙翰的弟弟,太爷爷长孙亦干是长孙肥的弟弟!牛牪犇......”
想着,刘盛对此人可不敢大意了,便问道:“不知是何将令还需长孙长史来传达?”
长孙突笑道:“前日战功将军已上报,未曾有独孤队主之战功,将军令我问独孤队主一声,是否接那酋长之位?”
刘盛一听不禁扶额,他知道他伯父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向他说,你必须接酋长之位,接了酋长要了战功也无用,我送与其他人了,你就不要想了。
但见刘盛叹口了气问道:“若是不接会如何?”
长孙突大笑道:“哈哈,将军早知你必会如此来问,将军道,若是不接便要我等将独孤队主绑回去,哈哈,哦,将军另送与队主一坛烈酒,且让我告知独孤队主,此酒甚烈。”
刘盛闻言抿嘴一笑,他昨日偷换他伯父的酒,看来是被记上了。
但见刘盛笑道:“如此,长孙长史可回报将军,我十日后继任酋长之位!”
长孙突听闻此言大笑一声:“如此甚好,那我等一事不烦二主,此为单于之军令,望独孤酋长征召三百族郎戌守戌城,我等便告辞了!”
刘盛伸手接过书帛,看着施礼返回的长孙突,心道:“这才是你来的目的吧?长孙突,一个贵族,来朔州当长史,看来长孙家已经想把手伸进朔州了?”
看着远去的长孙突,刘盛冷笑一声,目露冷光,心道:“那些蠢蠢欲动的落主就是你长孙家所为吧?真当我不知?懒得理会你们罢了,即使我不在,你们也不会成功,既然我要接这酋长之位,再敢伸爪子就给你剁了!”
想罢,刘盛冷笑着便欲返回账内,大祭司一看,连忙回了自家账户,生怕刘盛找上他!